啤酒瓶盖那么大,看伤口,应该就是几天内才被烧伤的。 伍月心头拂过一片疑云,她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视线。 过了一会,又再次看方婶,像是刚发现方婶手上的烧伤,惊讶出声,“方婶,你这手上的伤是咋回事啊?” 方婶吃饭的动作一顿,抬头瞧了伍月一眼,然后低头又看了下手上的烧伤,笑着道:“这个啊?前几天不小心弄伤的。” “看起来像是烧伤的。”伍月状似很随意的说了一句,“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