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终究有些不放心。

李安娜点点头，鼻尖发酸，“爸妈，对不起。”

李建华冷哼，可脸色却比刚才缓和了不少。

潘月梅抱住女儿，哽咽道：“你这个死孩子，怎么就这么绝情，说走就走，连爸妈都不要了。”

她的手高高举起，可落在李安娜的背上却很轻。

“妈，我错了，是我不对。”李安娜哭了，肩膀轻轻抖动，这一声对不起，藏在她心里许久，今天终于有机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