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忽然传来的锯木声打断了尴尬。 朱祁镇抬头看了一眼。 自嘲的笑了笑,“何至于斯?” 朱祁钰没吱声,目光越过堡宗,落在偏殿门口坐着,既不起身也没看向这边的女子,女子坐姿温婉,浑身上下散发着祥和宁静。 她身上有光。 尽管在八年前,她残疾了一只腿,哭瞎了一只眼睛,八年来为了贴补生计,以皇后之尊做针线活计,但这依然遮掩不了她身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