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脸色大变,没好气的挥手,“走走走,都赶紧走!” 还真怕儿子把母后请过来。 若是被母后知道自己大上午的就开始亵玩教坊司的女伎,只怕老母亲真会拿起鸡毛掸子教自己如何做人。 一众女伎如逢大赦,急忙仓惶离去。 朱见济一屁股坐在软塌上,“老朱,不是我说你,实际上我也体谅你,这些年我已经很少东教坊司的人了,可你好歹也要收敛一下,现在大上午的你就这么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