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一盏昏暗的粗陶油灯下,囚徒桓君端坐着,独眼中目光炯炯。 在他面前,跪坐着一人,双手扶膝,身体微微前倾,态度十分恭敬。“将军,没想到此生还能再见到你。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却借住在这里?” 囚徒瞥了他一眼:“十几年了,你还是没什么长进,居然被一个孩子骗了。” “什么?”里正愣了一下,分辩道:“将军,他没发现我。” “他的确没有发现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