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梁啸回头看了堂上的桓远一眼,放下竹弓,走回堂上,坐在桓远面前,翻了个白眼。 “心乱了?”桓远的独眼瞥了梁啸一眼,带着同情的笑容,又闪烁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不,我只是觉得人心险恶。”梁啸叹了一口气。“师傅,我觉得淮南就是个坑,还是不能去。” “为什么?”桓远独目一闪。 “论实力,现在的淮南不如当年的吴国。论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