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去江南,也许还有三分机会,偏偏要去长安。长安功臣子弟多如狗,皇亲国戚满街走,哪一年才能轮到他?” 钟离期笑了起来。“将军,你失态了。跟你这么多年,这是第二次看到你失态。上一次,还是吴王拒绝你奇兵之计的时候。” 桓远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远远地跟着梁啸的鹿车,在城门关门前进了城,钟离期不禁咦了一声:“将军,梁啸不是去胡家,他这是去国相府的路啊?” 桓远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