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青翻了个身,一手枕在头下,一手伸了过来,摸了摸梁啸的额头。“看起来应该没事了,是不是紧张的?” 梁啸闭着眼睛,痛苦不堪。“不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我也有这种感觉。”卫青闷闷的说了一声:“也许是因为闽越势众,我们还没有安全吧。” 梁啸随口应了一句,过了片刻,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翻身坐起,扯动了伤口,顿时疼得闷啊一声,冷汗涔涔。在牛车前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