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远一看刘驹扭屈的脸,心顿时凉了半截。 景昭笑了一声,又阴恻恻的说道:“再说了,我们乘船而来,如今却走陆路回去,难道要将这些船留给敌人?桓将军,这就是你当初的计划吗?” 桓远大怒:“如果按我的计划,我们现在早就回到东冶了,你们父子也不会阴阳两隔,人鬼殊途……” 一听到儿子,景昭立刻炸了。他拔出剑。直指桓远面门,怒吼道:“桓远,你还敢跟我提这件事!”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