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啸不依不饶,又进一步追问道:“我敢说,你既没有去问闽越的质子,也没有咨询过南方的商旅,你最多就是在家里翻翻书。然后想象一番。” 窦婴面红耳赤,他被梁啸说中了,他就是在家翻翻书,然后猜想一番。听梁啸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其实在长安也有一些信息来源,可以了解一些南越的情况,只是现在已经迟了。 “如果连这些都没有调查,谁敢说对南越有所了解?” 这一次,不仅是窦婴,所有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