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只是一个借口,若南越不从,发兵征讨是必然的结果。 从长远来看,他们的目标其实是一致的,区别只在于他想一蹴而就,用征服南越来为东郡的黄河决口开脱。心急了,自然准备不充分,甚至提出了夏季出兵这样的荒唐建议。 严安脸皮发热。抛开了那种急功近利的想法之后,他自己都觉得惭愧。我怎么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梁啸吐出荔枝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