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帛书卷起来,压在墨迹点点的袖子下面。 “原来是枚少孺啊,吓了我一跳。” 枚皋打趣道:“太史公辛苦了。” “哈哈,不辛苦,不辛苦。”司马谈摸摸鼻子,指头上的墨迹将鼻端抹黑。“就是……兴奋。” 枚皋眉毛一扬。“发现了重大秘密,却不能与人分享?” “是的,是的。”司马谈应声答道,随即又觉得失言,掩饰地干笑了两声。正如枚皋所说,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