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就这样一个看似只有二十来岁的柔弱少女,每天都故意画着浓浓的烟熏妆,抽着烟,装成熟,在外面开一辆破旧的出租。 “姐,为什么,我都是在夜里吃药?”陶小桃又问了一句。 “夜里吃药,会做一个好梦。”陶玉刮了刮陶小桃的鼻子。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城里,什么时候我能再去学校?”陶小桃又问了一句。 “快了,你放心,等到春天的时候,就快了。”陶玉给陶小桃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