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语气之中,似乎也流露出了一抹从来都没有过的震惊,这么多年来,仿佛还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它的情绪波动。 乌篷船上,风灯摇曳。 船上,没有一点声音。 隔着青铜祭坛,河的另外一端。 “当年我们都无法破开的禁区,被区区一个蝼蚁要破开了么?还是这个蝼蚁么?” 八个小纸人抬着的一顶花轿之上,陡然之间也传来一道声音。 轿子,无声的往前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