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祺语气真诚,但是脸上多了一种说不清话不明的沧桑感。官驰听着有点像托孤的味道。 凌非墨轻试眼泪,也帮爷爷擦干:“爷爷不要伤心了,姑姑如今终于可以瞑目,应该高兴。” 白展越朗声笑道:“非墨说的对,掩藏十八年的秘密得以重见天日,是该庆祝。可是,你可不能再叫姑姑了,还有我们,都要改口。” 凌非墨僵住,改口?可不可以不要啊。 叫惯了的爸妈,现在要管他们叫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