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一直盯着顾景枫的表情。

在他看来，如果这件事不是顾景枫做的，他自然对杀手的事情丝毫不知情，那他听到这话一定是震惊的。

可从顾景枫的表现看来，绝非如此，他表现出的是疑惑，眼神飘忽，似在回忆，这种反应至少说明一点，顾景枫不是第一次听到杀手这个词。

“想起来了？”在顾寒野的心目中，顾景枫就是个疯子，疯子做事没有任何逻辑，做过的忘记了也很正常，“是你，对吧？你个疯子，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