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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出现的这种变化，武扬虽惊，却并不意外。

通过翻阅大圣人的传承记忆武扬知道，所谓本源道，说的虽然是修士的大道方向，或者是修士的毕生道心凝聚，不过说直白一点，其实就是修士的一些放不下的执念。

武扬曾经见过有至强天君以宗门的神圣大殿为本源道，也见过有人以一柄剑、某个神明谪仙为自己的本源道。

那既是他们的道，同样可以说是他们的执念。

反推到武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