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原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才醒来。头晕,胃疼。 长时间没碰过酒肉,昨晚猛地吃完今天就难受。 西原洗漱完叫了一声袈措,没人答应,进来的人却是桑南。 “西原阿佳你起来了,头疼吗?这是袈措——”桑南顿了顿,改口说:“这是二哥早上给阿佳拉剥好的石榴,吃这个解酒。” 西原一边梳头,一边笑着说:“怎么也随他们叫起二哥了,袈措不是桑南你一个人的‘堪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