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的灵堂内。 温僖咬着苍白的下唇,额头上渗出密密匝匝的细汗,眼睛却还在条件性的流泪。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生产的时辰满打满算也就这几天,可惜皇贵妃偏偏去了。身为贵妃,只要不是病的快要死了,她也要过来跪灵。可这跪了还不到半个时辰,她的身子便受不住了。 云荍打眼一瞧就知道不好,微侧身子低声道:“妹妹先去偏殿休息一会儿吧。” 温僖眼前泛起白茫,云荍的声音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