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只笑了笑,话锋一转,问起李氏:“对了,娘,爷奶今儿跟你们说啥了?”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李氏拍了拍她的头,明显不想回答,从她手里接过布,坐在床沿道一边缝制,一边道,“你师傅今儿还在上头帮忙,晚上也得摆酒席,想是没功夫教你了,你若不想绣花,便好好歇着,或者跟你大姐一起去玩也行。” 因为刘青实在太让李氏放心,这种师傅不在便放假的日子,李氏非但不盯着她自己练习,反而希望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