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与用棉签蘸了碘伏,在她手上的口子上轻轻压过。 这伤口其实真的不要紧,但他微微俯身,动作细致小心,好像这是一件再重要不过的事情。 宁璃抬眸,就看到他黑发垂落,微微遮住眉眼。 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看不出情绪。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交错。 宁璃觉得这距离靠的有点近了,可这房间除了这一张椅子,也没其他方便陆淮与坐下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