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又何止如此。 她过往的十八年,所经历过的一切,其实都是得自于有着这样的一双父母。 若她的母亲爱她,就不会在她六岁的时候一走了之,再未回头。 若她的父亲爱她,也不会在她吃尽苦头,终于从生活的泥沼中艰难爬出来的时候,又写来这样一封信。 今天她所面对的这些,何尝不是她过去的每一天,都要经受的煎熬。 唐逸没有说话,因为实在是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