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倒时差。” 陆淮与道, “好像做了噩梦。” 顾听澜问道: “还是以前的那个梦?” 陆淮与回想片刻,颔首。 “记不太清了,应该是吧。” 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他经常做一样的噩梦。 那些画面会一遍遍的在他脑海中重复上演,清晰到恍如昨日,那么鲜明。 而在醒来之后,那些又都会渐渐变得模糊,到最后只剩下残余的那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