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教堂里面的人明显少了很多,见到李钊走了出来,立刻便是有人迎了上来。 “李先生!” 李钊缓缓地点了点头,腿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不过李钊那强大的愈合能力,已经让他恢复了不少。 “吕秋怡组长他们人呢?”李钊问道。 “他们去镇子里面为那些加国人还有一些感染的山姆国人治病!”那人开口道。 “治病?”李钊愣了一下,随后便是反应过来他们是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