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噩梦,那眸子甚至都是带着一丝丝的惊恐之意,赤红一片。 李钊也是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病人。 “你都看到了?”病人开口道。 “我都看到了!”李钊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病根儿了!” “你觉得,能治好?”病人有些希冀的看着面前的李钊,这么长时间以来,李钊是唯一一个帮自己唤醒那段记忆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病根儿的人,所以他有些希冀,觉得李钊有可能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