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暗红,但好在不是那么明显。又试了试,发觉再也挤不出一丝丝异色。心中不免叹了口气,只是低头看向身上的干净皮肉,不知为何,他还是撩起有些冰凉的水擦拭身上那看起来干净非常的躯干。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那本来就没什么污秽的同一个部位被他擦洗无数次,好似在那之上有着别人看不到,而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脏东西一样。 缘随云见他这样,也是奇怪,急忙从树上下来,然后伸手为他他拿起衣服,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