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被他的腿用力顶开。 叶清秋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剩一腔惊慌盘旋。 这是她第二次见他这么暴怒。 第一次是在医院。 同样是同一件事。 惊慌之余,她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不是不能服软。 她在监狱里学的最熟练的就是服软。 那些女囚破罐子破摔做的肮脏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多了去了,她还是可以对她们低头。 可厉庭深手握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