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鑫打了过去，询问高宏程是不是被李毅鑫安排来临时顶班的，曲忠涵是不是真的生病起不了床。这些事情村上信之助觉得是必须要弄清楚的。

好在李毅鑫在电话中的回答很详细，将前因后果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这让村上信之助也认为高宏程被临时叫来火车站顶班也没有什么可疑。

村上信之助当然知道高宏程是才被提拔起来的缉私调查处副处长，李毅鑫这样的安排也没有什么出人意料的地方，理论上来讲，高宏程是副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