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陈以扬的事情，翻了很多的资料，后面才发现，陈以扬跟李海旭的关系不一般，不，应该说陈以扬跟一个叫李阳的人关系不一般。后来，我就查了李阳这个人，才发现，原来李阳就是李海旭！二十多年前，他好像还在德叔叔的手下做过警察，那会儿，他好像才刚毕业出来，好像是分配到……不记得具体的是哪个人的手下了，我派人查访过，档案科那里其实已经没有了那些资料，不过我的人刚好碰上那里的老干部……”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