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劳作,手心老茧子很厚,打人又响又疼,那些仆从想阻拦都来不及。 看主人被这妇人打成了猪头,他们才反应过来,忙把人抢回去。 “该死,你还敢动手!”渣男气的发抖,多年未见,印象中轻言细语,毕恭毕敬的小妇人会变的如此泼辣。 腾腾后退,躲到仆人的保护圈中,“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夫君,这样的人金家留不得了!” “雪松,拿纸笔来,我要休妻!”嘴角被打出血了,他忍痛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