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女儿,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干孙女的丈夫,这让他如何去从中调和? 林涛见此,也不吭声。 一直等到金教授憋着一口气,强忍着中医的味道,给把保温壶中的药汤喝完后,林涛这才拿出银针,在他的胳膊上小心翼翼的扎了起来。 “对了,有一件事,昨天你走后,之前那个东瀛人来找过你。” “东瀛人?” 在林涛诧异的目光中,金教授也是一脸疑惑:“对,就是之前和我下象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