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的自顾自劝说道：“这是一件挺令人惋惜的事情，不过科学嘛，实验嘛，就得有牺牲奉献的精神你说是不是？”

“……”

“别说这才毁容，不还没死人吗？”

嘴角翘起。

赵子橙用着最柔媚的语气，却轻描淡写的道出了最让人感觉浑身恶寒的冰冷：“再说，死人又能怎么样？你要知道，费总现在谈的生意说出来，怕不是能吓死你，区区一条人命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

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