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作为一个单纯的旁观者，无论吕千炼还是程冬青，他们都不是钟青山本人，所以根本无法清晰理解到之前那看似平平无奇的碰撞之中，年江一实力到底可怕到了何种地步。

但现在他们明白了。

没有借力，没有迟钝，几乎在钟青山身形爆退的瞬间，扭身再度刺出手中黑色铁钎。

“这……”

视野尽头的场景，看到吕千炼与程冬青二人只感觉口干舌燥，心头犯怵。

他们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