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安如雪香软的身子已经扑入梁霄怀中。 “郎君!” 她伏在他肩头,紧紧揽住他的脖子哭得肝肠寸断。 梁霄回抱住她,余光瞥见褥子上一滴鲜明的红痕。 他心中恐慌非常,艰难侧过头来,询问梨菽,“这是……怎么了?大夫来过不曾?” 梨菽点点头,又摇摇头,“大夫说夫人这是心病,开什么方子都是无济于事,只有慢慢开解着自己,什么时候心结除了,这病也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