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人脸上都带着几许慌乱和惶急。 她原不知会这么疼的,以往有几回动了胎气,简单休息两日也便好了。这个孩子真的很乖,从来不曾带给她太多的不便和痛苦。头三个月呕吐的次数也很少,几乎不会感到有什么不舒服。回京的马车上,它随她颠簸了一路,起初不知它存在之时,她甚至还与梁霄夜夜欢歌。 此刻它却一反常态,让她疼得大汗淋漓,疼得喘不过气,疼得恨不能昏死过去。 “我要见二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