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 他欠了她,他终究是欠了她的。 是他们左右她的人生,将她推到陆家,推到陆滔身边,强迫他们成为一对怨偶。 陆筠出生那天,陆滔没有回家,他带着人搜遍城中酒楼茶馆,把大醉酩酊的陆滔拖出来,逼他去见刚经历过九死一生的璧君母子俩。 他记得隔帘听见璧君清冷的嗓音。 她很虚弱,可说出的话是狠绝的。 “四皇兄,这就是你和五皇弟想看见的。你们应当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