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怕。” 男人的呼吸仿佛还在耳边,呼出滚热的温度,撩拨着她敏感的肌肤。她仿佛还能听见梦里那一声一声的低唤,再亲热不过的举动,再亲密不过的称呼。仿佛她嫁了他,——那个人,那个在后山仅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她心里忐忑不定,这样难以启齿的梦境却无法对任何人言说。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寡廉鲜耻竟然梦到那样的画面。 明太太闻声带着人赶了过来,靠近帐子捉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