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筝对着熟悉的帐帘发怔。 数不清是第几晚了。 从那日后山上匆匆撞见一面那个人,他就夜夜入梦,怎么也不肯离开。 梦里的他比她遇见的少年更成熟些。肤色更深一点,棱角更分明,薄唇更锋利,眼眸也更疏冷。 此时他还是个少年,清瘦、白皙,虽挺拔,也带几分未经风雨养尊处优的矜贵。 她不知他是谁,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捂住脸,已不单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