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 容昧从主动,到后来的被迫仰着脑袋,承受着他几乎疯狂具有倾略性的吻。 浑身都软绵绵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吻。 像是一直翻滚汹涌的海水终于冲破了堤坝,似乎要将她淹没,溺死在那海浪之中。 可是她却心甘情愿的沉-沦。 甘之如饴。 两个人终于缓缓拉开些距离的时候,容昧紊乱的呼吸着,白嫩细长的手抵着他的胸口,潋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