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 容昧倒吸一口冷气,疼的浑身汗毛都快竖起了。 好痛。 下面好痛。 她简直是要快被自己蠢哭了。 那冰冰凉舒缓的药膏都抵不住她严重的伤势。 容昧真的不敢想象,昨夜到底是怎么样的。 本来她就不知多少次在他的怀里颤抖的攀上顶峰,可是后来,她浑浑噩噩的以为要结束了,却不知在何时,似乎突然感觉到体内的—— 又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