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都摊开后,真的是没有办法接触了。 时修看她突然变得畏畏缩缩,谨言慎行的什小模样,突然心头就产生了几分燥意。 他当然知道,有些话根本说不得。 不管她是抱着什么目的来到自己身边,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他再怎么心底有所变化,也不可能真的对一个这样的小家伙下手。 会吓跑她。 想到此,他索性冷哼了一声,将拆下来燃起的纱布团成一团冲着她扔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