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有一些说不出的迷醉。 而她正在打扫客厅,电视机里传来新闻主播的声音,而她在忙来忙去,而且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只是,他出来后,她似乎小脑袋埋的更低了,视线一眼都没有看过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过去。 宁安擦着手下的花瓶,能做的家务她几乎都已经做尽了,玻璃花瓶都快将它擦破了一样。 隐隐察觉到他的脚步声,她呼吸不觉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