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黑袍人停下,大口地喘着气。 痛到了极致,偏偏顾云念不知做了什么,让他连昏过去都不行,本该痛到麻木的神经也仿佛变异,只感觉那痛意一波一波地袭来。 看着银面黑袍人就这么两句话她,顾云念皱了皱眉,问道:“你师父什么来历?叫什么名字?” 银面黑袍人吃力地睁开眼,整个人仿佛被水泡过,黑袍也被汗水湿透,正湿哒哒地紧贴着身体,蠕动着嘴唇似说不出话来。 新研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