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雨舟的电话，“连氏最近有什么动静？”

“有，查出来一批黑帐，还有不少漏洞，还没来得及补上。”

“裴氏呢？”

“有洗钱的嫌疑，我们的人正在找证据。”

对于黎扬的用心良苦，纪雨舟只有叹气的份。

黎扬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准备挂掉电话，但是纪雨舟又叫住他，“总裁，Z国那边的事情，也有进展了。”

“说！”

“在楼慕浠出事的那天，一个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