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她的错觉。 殷玄自嘲地笑,忍着心口处砰然勃发的疼痛。 这样的疼痛,但凡思念她的时候,他都会切肤地感受着。 这三年他早已经习惯,所以他一动没动。 聂青婉又将一盏茶喝完之后,见殷玄闭着眼靠在椅背里,想着他刚刚说的话,不免失笑,他说他明白了,可他能明白什么呢? 华北娇已经死了,如今坐在他跟前的,不再是华北娇。 聂青婉轻声道:“以前是妾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