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高大的身子立在门口,那青衣印着夜色,显得特别的沉,那微眯起的眼迎着月光,显得格外的冷。 他仰起脖颈,踮起酒坛,咕噜咕噜地大口喝着酒。 一鼓作气将坛中的酒饮尽,他才大喝一声,手臂一扬,五指齐齐一掸,那足有半根老树粗的酒坛就咻的一声跃过高高的门墙,飞向了屋内,精准地往聂北砸来。 聂北坐着没动。 勃律一马当先的跃起,像鹰一般的虎口一伸一抓一捏,就将那个空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