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茶悄声地道:“在里屋,说要静一静,不让人在跟前服伺着。” 徐夫人就点了点头,留了易嬷嬷自己撩了帘子进去了。 齐毓之穿着深藕荷色竹枝金锻圆襟长袍倚在推开的窗棂前,脸如白玉,清贵雅致,把徐夫人看得都怔了怔。 他神色落寞地望着屋角花几上摆着的一个百花小鼎,小鼎里燃着上好的木榍香,在清晨凛冽的意中若隐若现地萦绕着人的鼻尖。 齐毓之听到动静,眼睑轻轻地抬了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