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所以这院子里的草才会长得这么深。” 躲在草丛中的贺林晚感觉到背脊有些发麻,不过她依旧一动未动。 “你不怕?”那声音问道。 另一人终于说话了,语声沙哑冰冷:“与我何干。” 贺林晚僵硬地蹲在原处,这次她听得很清楚,这的的确确是叶以宁的声音。 “你不怕我怕啊,因为那些人是我杀的。”那声音叹了一口气道。 叶以宁的声音依旧冰冷:“不过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