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闻言伸出自己的左手,看着食指上针眼大小的黑色痕迹:“你说的是这个?这就是你说的,就算是有生门也未必有生路的意思?” 贺林晚撇过头去,算是默认了。 李毓皱眉,看向贺林晚:“那你呢?你也是祭品吗?” 贺林晚避开李毓的视线:“我是祭司。” “祭司可以活下去吗?” 贺林晚不耐烦地对李毓道:“当然!你见过什么祭祀是需要祭司跟祭品一起去死的!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