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侍女冬梅呆呆地坐在床前的脚踏上,眼珠子一动不动,屋里进了人也没有任何反应。 贺林晚将曹氏扶到塌前坐下,想要放开曹氏的手,曹氏却像是受了惊一样反过来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讲她的腕骨捏碎一般,贺林晚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任由她这么握着。 “死了……”曹氏突然说。 贺林晚看着曹氏问,“什么人死了?” “衡……曾衡。”抖着唇吐出了这两个字,曹氏的